Friday, April 29, 2011

王子与公主

30年后又是同一个故事重现。
今天是英国威廉王子和平民女孩,凯特结婚的大喜之日。凤凰资讯台全程现场报道。据说全球将有20亿人可以通过电视画面看到这项婚礼进行的盛况,比起当年其父母,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的七亿观众,显然多了不少,这可要拜互联网科技的进步。
很多人在质疑,他们两人会不会重滔父母的覆辙,离婚收场?凤凰网做了一项调查结果显示:7成表示不会,两成说会,一成没有表态。我的看法是比较乐观,因为凯特是一个现代时尚年轻女性,又有工作经验,高学历,没有背负什么贵族家庭背景的荣辱负担,可以坦坦然地选择过她喜欢过的日子,当然,皇室的一些基本礼仪还是不能幸免的。不过,根据报道,凯特是个性格活泼、开朗,有主见,这与戴安娜的忧郁、害羞、个性强,不卖皇室的账,很多时候搞到没有转圜的余地,特别是面对遵循传统皇家礼节的家婆,英女皇,未能很好融洽地相处(这也是千古不变的婆媳关系),最后只好毅然绝然地和查尔斯分手。
凯特和威廉交往8年,基本上彼此有一定的认识和了解,这和其父母认识半年就谈婚论嫁有些不一样,加上戴安娜当时只有20,查尔斯比他大一半有多,年龄的差距,导致两人在问题的处理上有所距离和差异,那时候的戴安娜,对世事的历练,想来没有这个29岁的媳妇来得成熟,而威廉和凯特年纪相仿,共识的机会比较大。
再说,英国皇室在经过戴安娜的事件后,相信会更小心谨慎处理这些看似与人无关的家庭事件,不会高高在上的将某些条规加在这个孙媳身上,单是他们以开放的态度接受这个来自平民的王妃(凯特也是英国350年来君主立宪以来第一个平民女孩成为王妃),就知道他们开始接受改变,否则很容易再次成为众志之矢。好不容易才被人民重新接纳,对皇室加分(因为戴安娜的死,很多人对英国皇室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提出质疑)。
昨晚上在观赏这个节目时,三岁的孙女问妈妈:他们是王子和公主吗?(因为她听过太多有关的童话和故事)。妈妈回答说:
“是的,宝贝!”
“他们会永远快乐的在一起吗?”
“当然会啦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他们相爱!”
对一个三岁的小不点,自然不晓得何谓相爱,她点了点头,显然对这样的答案相当满意。现代婚姻,虽然脆弱,但是,我们还是宁愿相信爱情!(稿于10:40pm)

Saturday, April 23, 2011

旧传统V新传媒



前言:
21世纪今天的亲子关系,是要因循传统还是要进行“革新”?似乎有各种不同的声音。但是,有些东西不是你要保留或放弃那么简单,而是时势所趋。因此,两代之间或隔代之间要如何和平、融洽相处,就不能单凭个人意愿来行事。不过,对上一辈的人来说,无非希望过个安定、健康的晚年。但是这些都需要一定条件的配合,例如儿女、或其他亲人的等。下面这个现实故事,值得玩味。

“爸,刚才您在电话上讲的是真话还是只是要吓唬对方而已?”媳妇对家翁,他也是我的一位作家老友问道。
“当然是认真的,不是吓唬!”老友严肃地回答。
“可是,您这个建议会不会严重了一点?”
“你说严重?那我倒问你,将生病的老子赶出家门难道就不严重了吗?”老友气愤地反驳。
“想方设法将房子的拥有权骗走,好了,现在老人满身是病,就看不顺眼,诸多挑剔,晚上不可拉抽水马桶、不可开电视、不可煮东西吃、不能咳嗽,这个不可,那个不能,简直是岂有此理。现在竟然叫他去投靠女儿,这样嚣张的媳妇,不给她一点教训不行。”
做媳妇看到家翁一副义愤填膺的激情样子,无言以对,再讲下去也许会招惹对方说出更难听的话,只好悻悻然地走开了。

*召开记者招待会
原来我这位作家朋友,最近接二连三的接到一位相交数十年的老友来电申诉,提及媳妇对他如何的不敬,后悔当初经不起儿子的“花言巧语”,将房子的名字转换给他。没想到短短不到两年,自从自己不慎跌了一跤之后,儿媳就换了另一副嘴脸,让他十分伤心、失望,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你传授他什么妙计?”我深感兴趣地问。
“我叫他召开记者招待会,将事实公布出来!”
“哦?你不叫他去报警而是叫他去召开记者招待会?”
“报警有屁用?清官难理家内事嘛。再说,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顺口溜?
‘不怕天,不怕地,不拍老子和武器,最怕传媒炒消息。’
虽然是有点言过其实,但现代的人最怕的就是传媒,尤其是互联网。不管好事坏事,一上了媒体,就会越演越烈,甚至不可收拾。我们的演艺界最近不是发生了一个艺人因为有了外遇被踢破,结果被传媒大事报道、炒作吗?“
“可是人家是娱乐界,演艺圈,你这只是家内事,有炒作的价值吗?”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。
“问题是你要不要而已。难道你没发现,有些芝麻绿豆大的事,可以成为某些报章的头版头条,你又怎么说?”
朋友振振有词地分辨。
这下轮到我无言以对了。

*锦囊妙计
其实这位老友是有感而发的。据说他最近刚刚将自己名下的一栋五房式公寓卖掉,这也是他唯一的财产,主要是应独生子的要求,希望将卖房子所得的钱,赞助他去买一个独立式洋楼单位,价钱不菲。原来儿子目前是在一家外企担任副经理职位,媳妇则任职于某家银行的财务部经理,住公寓太“寒酸”,为了排场,他们决定换个比较大的房子,当然,首选是独立式洋楼了。
四个女儿知道这件事后,大家站在同一阵线,一致投反对票。他们表示,哥哥没问题,但对他的另外一半就不放心了。因为这类故事听得太多了,防患于未然。

可是,在旧观念下,老友心想儿子还不至于如此绝情吧?决定赌一赌。理由是:一来自己已经七老八十,在世的日子不会太长,财物是身外物,即使现在不卖,将来不也是留给他的?现在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;二来也可以成全儿子的愿望,三来又能与儿孙相处在一起。老人最怕孤寂,加上老伴早逝,渴望享受天伦之乐乃是人之常情。
于是,经过多日的思想斗争,慎重考虑后,最后决定:不理女儿的反对,卖!
其实,这位老友告诉我,他那天在电话中所讲的话,实际上是故意要说给媳妇听的。如果哪天她胆敢效法老友那位媳妇如此欺凌他,他会毫不犹疑的召开记者招待会,广告天下,让他们出丑。
“不是说家丑不可外扬吗?你忘了?”我故意问。
“当然我不希望走到这一步,可是,对一个老人来说,他们这样对待老人你不觉得很残忍吗?既然你无情,也别怪我无义了。”

*情与义
从这个现实故事中,让人感触深深。老有所依,老有所养,这是每个上了年纪的最大诉求。但是,在今天一个以经济为导向,转型中的社会,积谷防饥,养儿防老,似乎已经是落伍的想法了。君不见现在的小家庭大行其道。还没结婚,早已做好离巢的打算,买好房子,就算家里空间够大,还是保持距离来得好。
所以,生活在今天这个急速变化的时代,无论老少,有些观念都必须做出适当的调整,唯一不变的是血浓于水的亲情,科技再进步,社会如何变化,“百行孝为先”,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Wednesday, April 20, 2011

甜美的志愿者



由陈嘉庚先生创办的厦门大学,至今已经度过了90春秋,今年4月6日,迎来了他的90华诞。大学当局非常隆重其事,不但请来了10位诺贝尔得奖者,以及国内外不少专家、学者前来做专题演讲外,还贴心的配给每位受邀者一名志愿者,做全程招待服务。我的志愿者是今年六月即将毕业的考古系学生,小胡。打从我下机的那一刻开始,小胡就忙不迭的执行“任务”,她先是将我送到下榻地点,为我领取庆祝仪式的资料、礼品、晚会、宴会、听演讲的各种参观券等,还不厌其烦的代我购买前往外地的车票。我很欣赏这位笑容可掬的志愿者,处事不浮不躁,有条不紊。对方告诉我这次报名申请志愿者多达2000人,负责招待300位贵宾,6000位校友。她表示自己很幸运被选中,因为不是每个申请者都会被录取,而是要经过面试考核,合格了才能担当这个任务。这位即将踏入社会的大学生还说:她很高兴能够成为一名志愿者,因为可以学习到很多课本以外的东西,包括待人接物。我开玩笑问这位来自河南的女孩,为何会选读这个冷门科系?她回说:喜欢嘛!我半开玩笑地说:这也难怪,河南和陕西都有不少考古的机会,将来肯定“英雄有用武之地”对方也笑了。不过,小胡谦虚地说:我这丁点知识派不上用场,我准备继续念研究所。正所谓“学,然后知不足。”,我对这个志愿者的好学谦虚深有好感,也许我们不再有机会见面,但我对她选科的勇气和求知精神,还有细心、亲切有礼的招待,将会留在我脑海中,不易忘怀。

Monday, April 18, 2011

鲁迅之子-周海婴走了


周海婴是谁?是中国文学大师,鲁迅之子也。 4月6日,受邀出席厦大创校90周年庆典,今年的庆祝规模,显然比85周年校庆还要盛大,“走进大师”系列,是这次庆祝节目内容的亮点,除了邀请李敖、星云大师及刘在复等一批华裔名人学者外,还有来自国外10位诺贝尔奖得奖者,也应主办当局之邀,前来做专题演讲助阵,可说极一时之盛。 可是,却不见曾经在厦大执教的中国著名作家,鲁迅之子,周海婴的出现。记得85周年校庆时,他和儿子孔令飞,特地从北京前来参与其盛,主持经过重修后的“鲁迅纪念馆”的开馆仪式,并赠送了父母亲的一批遗物,且获聘为该馆的名誉馆长,据说这也是鲁迅的亲属第一次出席这位文学大师的学术研讨会。那年(2006年)在“鲁迅学术研讨会”上,听他以《鲁迅是谁》》作为发言的主题。这次为何缺席?心里正感纳闷之际,第二天(7号)翻开《厦门日报》一看,大感意外,只见在显著的版位,刊登了这么一个消息: “曾两度来厦续写父辈情缘 鲁迅之子周海婴走了” 原来这位名人之后,北大物理系毕业的周海婴,就在厦大校庆这一天,4月6日清晨5点36分,因病去世,享年81岁 。厦大“鲁迅纪念馆”是全国高校唯一的“鲁迅纪念馆”,那是因为鲁迅曾于1926年在厦大担任一段时间的国学老师。 周海婴是位无线电专家,也是摄影家(其子孔令飞也是摄影界知名人物)。不少人都会好奇地想:父亲是文坛巨匠,儿子为何没有继承衣钵,不写文章,反而改读理科,难道是父亲的遗嘱?(鲁迅去世时,周海婴只有七岁)但是,周海婴在接受询问时指出:父亲虽然在七条墓志铭中之一写道:“孩子长大,倘无才能,可寻点小事过活,万不可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。”他代父分辩说,并不是因为父亲这样说才没从事文学,他表示父母亲在给自己的教育中,并没有任何的约束,只因为从小就爱好无线电,对文学不感兴趣。 在作为名人之后的周海婴,记得当年他在研讨会中指出: “在法理上,鲁迅是他们的亲人;在感情上也是他们的亲人,可是,现在感觉上这个鲁迅离他们很遥远。 “好像鲁迅几乎已经不是我们家里的人了。我们背负鲁迅儿孙的重担,却不能直率表白----- “在以往的文学描述方面,也把他描述成喋喋不休,拿着匕首的形象,形象是紧皱双眉,神态是凝重的,思想是革命化、战斗化的,没有了个性和生活。----” 作为中国近代文学大师之后的周海婴,在讲这些话时,心情应该是沉重的,它不仅仅是一种发泄,也是一种表白,更是一种辩护。 4月3号,特别受邀前来参与《走近大师》系列的李敖先生,特别以《从鲁迅先生来到厦大谈起》为题,讲述鲁迅一些鲜少为人知的故事。这位以诙谐、幽默、语言犀利、敢说敢言的文学家,独排众议地说:鲁迅来厦门大学不是逃避军阀,而是因为爱情。他也表示,鲁迅是写过不少了不起的著作,例如《阿Q正传》、《中国小说史略》,但却没有写过一部长篇小说,对他的文学事业而言,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。

醉人的红

四月的厦门,正是木棉花开的季节。那殷殷的红,仿佛告诉人们,春天的脚步渐去渐远,而热情的夏天即将来临。只要留意,无论你在厦门市哪个角落,都可以看到一树树挺立的木棉树,开着火红的花朵,仰视苍穹。厦大校庆期间,园里的木棉树也成了一道特别引人注目的风景。那天黄昏,就在校主陈嘉庚铜像前的一棵木棉树下,有位年轻的母亲,就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,将飘落地面的木棉花排成一个心型,并郑重其事的拍了照留念,就在他们要将模型拆散之际,我赶紧上前:让我也拍个照如何?母子俩以灿烂的笑容回应了我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