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September 18, 2010

Toowoomba Carnival of flowers Queensland Australia

今天跟妹妹和妹夫一起前往离此120公里的Toowoomba看花去。这是当地一年一度的盛事。据说这里平日是静悄悄的(属于退休人士的澳洲一个小镇)但为期10天的花节,却引来不少国内其他州属的爱花人士的到来,也带动了当地的旅游业,为寂静的小镇带了生气。今早我们起了个大早,经过一个多钟头的车程就抵达目的地。其实有人已经在昨晚就驻守此地了。我们先去找了些有关的资料。虽然,妹妹和老公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了,但因为要让我这位来自远方的姐姐见识一下,故特地带我到那里一游。今天的前奏曲是花车游行,繁忙的马路已经禁止车辆出入,大家坐在道路,男女老少,全家出动。当然我们最大的目的就是赶紧去参观那些已经被评出名堂来的“花王”。当我们急匆匆的找到得到冠军的那户人家时,只见好几辆旅游车已经停在那里。这是一栋独立洋房,屋子前后左右种满了花。进去一看,简直为眼前的万紫千红,匠心独运的花儿醉倒了。园里那些叫不出名堂的各种各样的花,可以想象出主人是花了多少的心机啊。大家争相拍照,拍得不亦乐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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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September 13, 2010

鸡鸣早看天--和平村之旅

当我们乘坐的巴士一抵达勿洞市后,就改乘一辆大型载客的罗里,经过一段大约45分钟的颠颠簸簸路段后,车子开始进入一一条通往和平村的小道,说是小道,其实是由柏油路铺成的现代化公路,穿行的车辆不多。这个时候,眼界为之一亮。
只见满目的青翠,是如此的悦目,那样令人心醉。车子终于在一座店屋前停下,据说这就是他们的合作社,也是我们今后两天的饮食承包和用餐之地。卸下行旅后,领队分配好各人的房间,后,也就是我们的水果餐开始,一堆如小山丘似的本地水果,正等着我们大饱口福。
这次的行程,是由中化中马校友会主办,这已经是第三次了,反应非常地热烈,其中有好些校友还是重游的,他们异口同声地说:太喜欢这个类似世外桃源的地方了,特别对居住在大城市的我们,能够忙里偷闲,到这里来休息一下,那是上佳的度假之选。
没想到一切比我想像中来得好。住宿虽然比不上那些星级酒店,但是应有尽有,干净、卫生,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。这个时候,正好是当地水果盛产的季节,虽然已经快要接近尾声,但是,我们依然可以看到满树还是硕果累累,其中包括红毛丹、longkong、山竹、榴莲。特别要说明的是,来了和平村之后,让我对泰国榴莲的刻板印象,有了改观。向来我对泰国榴莲不敢恭维,称它是“生番薯”,对一个出自家里拥有不少榴莲园长大的我,吃榴莲是蛮挑剔的。解说员说,那是你吃的,是采摘下来催熟的泰国榴莲,不是自动掉下来了,不信你再品尝一下我们这里的榴莲一下,果然是不同凡响。
这次,是我离开故乡后,大开榴莲“杀戒”的第一次,看到众人不断在呼叫起哄:这个肉质好,不信你试一试,结果到底吃了多少,连我也不知道,只是一到房间,就猛灌盐水就是。其实不止是我,有些曾经验出尿酸过多的,有高血压的、轻微糖尿病的,这个时候,个个都“视死如归”,吃了再说吧。
在一名“和平村”资深“村民”的带领下,我们分别进山参观了他们当年的工作、生活等设施。这位名为“坚强”的“村民”,因为被爆炸的地雷炸伤,导致目前的他,断了一截手,瞎了一只眼,可是,他还是挺乐观的,解说清晰,谈起这段历史,如数家珍。还有一个让人赞赏的是“马共历时文物馆”,这是由公众人士说捐献成立的小型博物馆,规模是不大,但设备现代化,灯光明亮,展示了许多极为珍贵的历史照片和文物,提供后人参阅、缅怀。
根据当年的协定,那些不愿“回家”,放下武器的马共成员,每人各获泰国政府赠送六依格的土地,房屋一座。在经过一段艰苦的开荒、垦殖后,那些当年种上橡胶者,基于今天的胶价不错,每人的收入都相当可观,其中有位村民在跟我们谈起了他个人的收入时,大家都惊呼:哗,比银行的高级经理还要多上一两倍呢!”个个羡慕不已,但是,这就能补偿他们曾经失去的代价吗?
这里不但空气清新,所有吃用的食物都是organic。用的是山水,吃的是自己种的菜、养的鱼、鸡鸭、水果等。难怪这里的“村民”,一般健康不错,简朴的生活,悠闲的日子,脸色虽然写满风霜,但却是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,对我们这些每天汲汲营营的城市人来说,只有羡慕的份儿,不过,肯定的,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适应如此平淡的日子。
隔天清晨,好梦方酣时,突然传来一阵阵的鸡啼声,“公鸡啼,天亮了!”本能的从床上一跃而起。
出外一看,天,刚蒙蒙发亮,咦,那不是“阿嫲”吗?这么早就起来甩手晨运了?阿嫲是校友蒋充溪的老妈妈,今年82岁,是我们团友之中年龄最大,健康好,脚步健,经常跑在我们前面,有时还小跑呢,我这个一向来被认为健步如跑的安蒂,在阿嫲面前都要甘拜下风。我发现这个子孙满堂的老阿嫲,心情开朗、乐观,脸上老是带着和蔼的笑容;她说经常劳动(家务、煮食,亲力亲为)不偏食(她说什么都吃)这些养生之道,的确值得我们参考。
拿着相机,沿着寂静无人的小路,看到了刚睡醒的花草,露珠在叶面上滚来滚去,显出无比生机,狗儿看到我这陌生来客,好奇地朝我吠了几声,和平村嘛再看山的那一边,袅袅的山岚冉冉地飘了起来,苍苍树林,让我几疑置身在欧洲的某个小山谷中。
随后,我们又去参观了友谊村的地道,这是一个长达一公里,费时三个月建成的地道,用来储藏粮食和避开监视的地方。
一趟和平村和友谊村之旅后,除了进一步加强校友之间的联系和情谊外,也让大家重温了一课马来西亚历史,获益不浅。(稿于2010.9.7.)

Wednesday, September 8, 2010

耕一亩心田

虽然,自小就喜欢看书,作文一科,更是自己的最爱和拿手。
但是,促使我后来会走上写作道路的,我想,我应该感谢生命中的两个男人。一个是我去世近20年的父亲;一个是与我离异31年的丈夫。

虽然,家父并非饱学之士,但看书写字没有问题,而且还是个讲故事的好手。
在四五十年代那个物质极为匮乏的童年时,而我们却依然能够过着富足的精神生活,可以说一个异数。这是得力于父亲似乎永远讲不完、听不厌的故事。那时候,住在乡下的小镇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节目,除了可供我们自由自在跑、跳、喊、叫之外的辽阔胶林之外。当时电视机尚未出现,收音机也不普遍,晚上聆听父亲讲故事,成了我们一天结束之前最热切企盼的事。

父亲当时所讲的故事,不外是他看过的那些不文不白的才子佳人或行侠仗义故事的转述。在小小心灵中,就已经感受到书的力量和有趣了。于是,在等不及父亲的“欲知后事如何,隔日再听分解”的吊瘾下,自己就学着从书里去自找答案。因此,当人家还在念简单、有限字数的图画书和课本时,我已经从父亲藏在阁楼上那箱文白参半、没有标点的故事书积累了一定的词汇,写出自以为通顺的作文了。
在老师的鼓励之下,试将一些较为满意的作品(作文),投到香港出版的一些少年儿童杂志去,这应该可以说是我写作的启蒙期吧?可是,当时的确不曾想到写作会成为我这一生中无法割舍的爱好。

1974年,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放弃了一段九年,但不愉快的婚姻后,决定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,调养受伤的身心。为了兼顾三个稚龄的孩子,在小镇无可选择的工作机会下,决定早上割胶,下午及晚上从事“煮字疗饥”-写稿为生。这也是当时的环境唯一不需上班的自由工作。后来又加上一份自设的乡村幼稚园的微薄收入,总算勉强可以应付母子四人的简单生活费用。

这也是我开场白所说的,为何要感谢前夫的主要原因之一。因为如果不是这场破裂的婚姻;如果不是这坎坷的命运,我想我不会在我写作热诚行将冷却时,再度燃起火焰,最后熊熊燃烧而一发不可收拾。

记得在1979年至1984年间,平均每天写八千字(当然不是用电脑)。这包括每天四个连载小说分别在当时新马尚未分家的《星洲日报》和《南洋商报》小说版上连载;分别为新马电台编写儿童和成人广播剧,还有为杂志写特稿、专访文章等。虽然每天“埋首苦写”,花去大部分时间在爬格子方面,但却不认为是一种苦差,反而乐在其中。一来是兴趣,二来所得收入可以解决基本生活困境。更重要的是自己不仅在耕一方心田,同时也在犁开一片久远的梦土,找到自己的定位,寻回一个女人应有的尊严和自信。

1984年,在国内著名文教团体,华教最高行政机构-董总负责人的诚意邀约下,也考虑到孩子未来的前途和拓展视野的前提下,当然,也希望能够进一步拓展个人的写作视野和空间,因此,衡量得失下,最后决定接受对方的盛情,离开故乡,重新回到大都会-首都吉隆坡,创办一本以青少年为对象的《中学生》月刊。
在这期间,由于编务繁重,活动频繁,无疑的,创作时间也就相对减少了。但是,也因为经常与青少年读者接触的关系,却有了意外的收获,对他们的身心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。于是,我将自己写作的视角,慢慢的转移到少年儿童文学上,获得了他们的肯定与信任。例如我写的那本少年散文:《两代情》,前后就再版了9次(2008年已再版第11次,印量近30000册。)
此外,我也策划了好几场的中学生生活营、文学营、诗歌营、编辑营等,广邀新马两国的作家、诗人、画家来当“激励讲师”,同时也举办了好几届的中学生文艺创作比赛,回响很大。

也许是因为长期为生活拼搏与长时间伏案之故,在体力过度透支、精神负荷过重下,导致健康每况愈下,成了医院和医生的常客。结果,在孩子的劝告之下,决定提前退休。
1992年,在过完半百生日之后,递上辞呈,从朝九晚五的岗位上退了下来,开始逐步实现当年当导游员的梦想-周游列国,如今,梦想已经成真,了无遗憾。
告别“职业妇女”的身份不久,最想实现的第一桩心愿,就是到浙江儿童文学研究所去进修。结果利用半年,在那里完成了自己喜欢的幼儿文学课程。

在写作路上 持续了将近半个世纪,出版了四十多册的个人著作,虽然不是掷地有声,但这也算是勤劳笔耕的一份成绩吧?另外还有未经整理,而准备敝帚自珍的几十册日记,以及文稿等。过去二十年,我视写作为个人生活的重要收入来源,而今,作为一为自由撰稿人,人生已经进入云淡风轻。写作,纯然是一种个人兴趣,在不停的读写生活中,我尽情的享受文字带给我的精神愉悦和营养。

由于个性及年岁的关系,这些年来,对一些文学活动已经极少参与,个别的邀请除外,例如评审工作或特定专题的演讲。目前只保留“南马文艺研究会”副会长职位、“马华作家协会永久会员”、“国际儿童文学研究中心”会员(简称IRSCL,总部设在德国法兰克福),以及海外女作家协会永久会员而已。

1998年和1999年,曾先后被读者票选为“十大国内最受欢迎的作家”之一,算是读者对自己多年笔耕岁月的一种肯定吧?其实,对我来说,外来的掌声并不重要,主要在于自己对这份工作的认同。

也曾有友好这么问过我:明知道这是一条寂寞和孤独的道路,为何还要持续下去?我的回答是:首先,你得承受得起有一天没有人要用你的稿;没有人要看你的书,更不用说是掌声了。但这又有什么要紧呢?只要你依然对这份工作有爱、怀抱着热情,拥有一份单纯的写作快乐,那就足够了。
一位编辑说过的:
“作家也是人――现实生活中普普通通的凡人。在人生和创作的道路上,他们也有苦闷,也有悲哀,也有烦恼,也有欢乐,一句话,人世间的酸甜苦辣,悲欢离合,在他们身上一应齐全。”短短几句话,道尽了作家的身份、地位和形象。

一位已故资深作家,徐速先生曾经说过:
“向中国三十年代文学家学习些什么?我认为就是‘热’与‘诚’。
技巧方面是次要的。这里所说的‘热’,就是作家们对文学追求的热烈,他们并没有以身为‘爬格子动物’而自怜自叹,自贬自虐,而是自策自励,自豪自强。
从三十年代的作家群中,我们可以看出投身文学创作的,既有大学教授,也有普通军人,既有对西洋文学修养的学者,也有乡土气味十分浓厚的‘本地姜’。他们都热情洋溢的参与创作,使文坛蔚成了争辉竞耀的局面。”

徐先生的这一番话,就是放在今天的马华文坛来说,依然足堪玩味,发人深省。

写于2005.7.15.

父亲与环保

不知不觉,父亲去世将近20年了。
在他那个年龄、那个时代,什么是环保,根本就不甚了了,何况是在乡村小镇。但是,在我的感觉中,父亲名符其实就是个身体力行的“环保份子”,无论是衣、食、住,行等多方面。
“一瓢一粟,来自不易”。从小到大,父母亲就不断地灌输我们兄弟姐妹这样的观念,让我们不得不谨记于心。我最欣赏父亲的“环保理念”,就是废物利用,化腐朽为神奇。例如举凡家里用过的罐头、火水桶等,经过他独具匠心的剪剪裁裁、敲敲打打、钉钉粘粘,立刻成了即实用,又耐用的日用品。例如妈妈煮食用的滔汤大勺、镬盖、镬铲、蒸盘、畚斗、水桶、水瓢等器具,以及兄长、工人割胶所使用的盛放胶汁大桶、小桶等用途极广。

俗语说,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。父亲没受什么教育,当然不具备什么化学、物理的知识,但他生前却拥有一套十分齐全的剪、粘、焊和烧组合工具,那可是他经过多年的收集、购买后才形成的“规模”,这是他的私家“宝藏”,平时绝对不许我们动用的,否则,一旦被发现谁去动了手脚,我们这些小鬼头必,必会遭来一顿责骂或痛打。
还有人家建屋丢弃的头头尾尾的木板、柱子等,一经父亲巧手设计后,很快就可以变成一张张实用的椅子、矮凳、桌子、架子等。
父亲这门精巧,无师自通的手艺,很快就传遍小镇,有口皆碑,因此,一些认识的亲友,或不认识的村民,就经常上门找他免费服务,而父亲的为人原则是:来者不拒,照单全收。这可惹恼了母亲,常为此和老伴怄气。
其实,母亲并非是个气度小的女性,主要是“爱夫心切”。因为父亲的肺本来就不怎么好,长时间的弯腰曲背,就会导致咳嗽不已。可是,眼看父亲老伴来者不拒,“订单”、修补的要求越来越多,母亲就开始嘀咕了,这些全是免费服务的工作,,简直没完没了。
我还记得有几次,父亲病倒了,可是还有一些不识趣的亲友,临时临急拿了一些东西来,说:
“X叔,这胶桶明天一早要用到,可以帮我修补一下吗?”
这么一说,老爸只要带病“效劳”了
此外,我们学校用的练习簿子,即使只剩下那么一两面,他都会小心将它撕下备用,连每天撕下一张的大型日历纸,他也是舍不得丢弃,留存下来,作为割胶工人计算工钱之用。
对于树木,父亲更是爱惜有加,不管住家周围,或是胶园里,休想去动它一棵树。母亲就经常取笑他:砍一棵树,就像砍掉你父亲一条腿,让他心疼不已。记得每当胶园翻种一两年后,有些幼株由于根部不稳,经不起大风一吹,歪的歪,倒的倒,于是,将这些树“扶正”,是老爸交给我们兄弟姐妹的任务,也是我们最讨厌的差事。所以每当一接到这个“命令”时,老歌总是背后大发牢骚:扶扶,扶个什么劲?千千万万胶树那么多,少了几棵又有什么关系,何必浪费我们的人力?“
我们听了就起哄的激他:有胆的就代我们去向老爸要求“赦免“吧!后来年纪渐大,才知道父亲原来是将树当成有生命的东西看待,如果不是”病入膏肓“,绝对不能放弃救治的机会。
老爸一生中,最反对我们用清洁剂来洗涤日常用品,特别是杯、盘、碗等日常用品。
每当农历新年脚步声近时,我和姐姐最怕的,就是用丝瓜纤维沾了木柴灰(但是煤气还不普遍,煮食度用木柴)。坐在矮凳上,慢慢的刷呀刷,,将这些器皿的陈年污垢,一层层的刷掉。,最后污垢是洗掉了,棵却洗不掉我们一天的疲劳。

Wednesday, September 1, 2010

带孩子逍遥去


“爸,我们班上有好多位同学,准备在这个假期里,跟爸爸妈妈到上海参观世博会,我们也去好吗?”林壮康一下班回来,双脚才踏进屋里,念小学五年级的儿子,就迫不及待的向他报告。
“唉,我忙得很,哪有时间带你们去旅行?”工作了一整天,也许过于疲倦,做父亲的语气有些烦躁地说。
“又是同样的话,听到都烦死了。爸,你总是说忙忙,你什么时候才不忙呢?为什么我的同学的爸爸又有时间带他们去旅行?”看来小子心理有些不平衡了。
“人家是人家,为什么要跟人家比?你小孩子懂什么?再说,出门一趟,你们知道需要花多少钱吗?哼,都还不懂赚钱,就只知道花钱?”林先生没好声气地,狠狠地将儿子数落一番。
小子讨了个没趣,只好悻悻然地走开了。

现代人,无论男女老幼,每天似乎都有忙不完的东西。大人忙工作、忙赚钱、忙应酬;小孩忙功课、忙考试、忙上网。你忙我忙他忙,大家忙成一团。还记得二十多年前,张艾嘉有首歌曲:《忙与盲》吗?里边有一段歌词深得我心:
“我来来往往,我匆匆忙忙,
从一个方向到另一个方向,
忙忙忙忙---
忙是为了自己的理想,
还是为了不让别人失望?
盲盲盲盲----
盲得已经没有主张,
盲得已经失去方向---

其实这首歌,在今天听来,依然非常贴切和亲切,容易引起人们的共鸣。
身为家长的你,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跟孩子出游是什么时候了?记得你多久没跟孩子面对面,坐下来交谈了?还有还有,最近合家一起用晚餐是在哪一天?
不少人老是在慨叹,现在的亲子关系,怎么越来越疏离了?
没错。还记得这样的情景吗?一家数口,大家热热闹闹地坐在客厅,对着唯一的一台电视机,谈笑风生,交换日间发生的种种生活见闻、趣事、糗事,乐也融融。如今,甭说每个家庭拥有不止一台电视机,就是电脑也已经“个人化”了(拥有个人电脑)。大人一放工回来,小孩放学归来之后,一个个都迫不及待的躲到自己的天地去,各就各位、互不“干扰”。
这就是现代家庭的缩影。
其实,父母子女相处的时间,不会太长,个人认为只有短短的18-20年而已。所以一定要好好地珍惜,从小开始关注。我清楚记得自己的三个儿女,他们中学先后一毕业不久,一个个就分别到国外深造去。好不容易盼到他们学成归来了,别以为从此就可以一家团聚错了,这才是他们忙碌的开始,先是各自为了前途打拼,然后是结婚,自立门户,最后成为下一代的家长,为各自的家庭努力、奉献。

羽翼已丰的儿女,是已经离巢高飞了。但是,如果自小打下的良好亲子关系,依然可以发挥一定的作用。在孩子在求学期间,我总是将工作单位所提供的年假储存下来,一旦学校假期来临时,我们一家四口,大手牵小手,提着简单的行旅,一站一站的传唤巴士,旅游访友逍遥去。当然,限于经济条件,我们也只能选择国内的一些旅游景点和去处,可是,却不会因此减少旅游兴致,依然玩得不亦乐乎。

亲子关系,贵质不贵量,相处时间多寡并不太重要,最要紧的是你能把握机会和时间,在他们需要你的时候,尽量满足他们、关心他们。正如前面说的,大家都在忙,但是,如果家长能在百忙中,抽出部分时间与孩子相处,这是最宝贵的亲子能量。而我认为最方便、最经济、最直接的,莫过于选个适当时间,带孩子逍遥去。
其实,旅行,不纯是看风景、尝美食那么简单。
现代人生活紧张,各种无形的压力,纷至沓来。尤其是那些每天忙碌于工作的双薪夫妇,平日各忙各的,与孩子相处的时间有限,很少有机会坐了下来,清闲地聊天。
如果大家有机会一起出游,夫妇独游,或策划一下来个亲子游,不仅能增进夫妻感情,肯定也能改善亲子关系。当然,旅游计划,丰俭由人,经济不错的,可以选择到国外旅游;预算没那么多的话,到国内一些著名景点观光,也一样可以享受旅游乐趣。

最重要的是,家长既可暂时放下繁琐的工作压力,孩子也能 放开心怀,没有功课、各种名堂考试的精神负担,一家人欢欢喜喜,同游共乐,何不快哉?